无耻之徒英版【视频】看专家擦出“消化”与“心身”的火花?!-好医生

【视频】看专家擦出“消化”与“心身”的火花?!-好医生


《消化心身医学
——中西医融合理论和实践》
教材巡讲会杭州站

2017年8月27日,由中华医学会继续医学教育教材编辑部主办的《消化心身医学-中西医融合理论和实践》教材巡讲会于杭州盛大召开,届时邀请到国内消化心身领域知名专家:苏州大学附三院(常州市第一人民医院)消化内科主任医师曹建新教授,郑州大学第一附属医院消化内科教授主任医师陈玉龙教授为我们精彩解读消化心身医学,带来心身领域的全新理念与研究,帮助广大临床医生解决在心身消化疾病处置中的困惑。

会议现场花絮

《消化心身医学-中西医融合理论和实践》
随着全球医疗科技的发展,医学技术、服务水平也不断提升,然而推动这些变革向前发展的正是一些打破陈规、不惧风雨、勇于探索的人们。当消化专科临床实践中与心身因素相关的临床挑战日益突出,狭义消化专科范畴内的处置理念、策略和手段不能理想处置的难治性病例越来越多,疗效“瓶颈”日趋显现,应运而生的是一部消化心身领域专著——《消化心身医学—中西医融合理论和实践》,助力消化心身医学破冰前行、大行其道。
好医生独家专访此次教材副主编
曹建新教授及陈玉龙教授!以飨读者!
专家简介
曹建新教授,苏州大学附三院(常州市第一人民医院)消化内科主任医师。中华医学会消化病学分会心身消化学组委员;中华消化心身联盟(CDPU)副主席;中国心理卫生协会心身医学专业委员会常委;中国心理卫生协会“心身医学全国行”活动专家组成员;中华医学会行为医学分会委员;中国生理学会应激医学委员会委员;西部精神医学协会消化心身健康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江苏省医学会心身行为医学委员会委员,常州市医学会理事,常州市医学会精神医学专业委员会副主委,常州市医学会心身行为医学专业委员会创始人兼首届主任委员,常州市心理卫生协会副理事长。美国天普大学医学院内科学客座教授。

HYS:听闻您一直专研于消化心身领域的研究,致力于推动消化心身学科的发展,请问是什么原因让您如此热爱并投入大量精力于这个领域?
曹建新教授
三十多年来的从医经历,使我发现在临床工作中,很多消化道疾病无法用常规西医模式很好的解决。即便如今内镜技术已发展得相对成熟,但一些胃肠道症状也找不到真正的病灶。我们将传统概念里的嗳气、腹胀、腹泻、便秘等病因不明的胃肠道症状诊断为功能性胃肠紊乱。随着国内外消化道领域专家的潜心研究与临床总结,事实证明我们往往忽视了心身因素对消化系统的影响。
消化心身问题实际上分为三大类,第一类就是上述的一些胃肠道症状:腹胀、腹泻、便秘等,虽然有些病人对其已很重视,但也找不到对应的疾病可以解释寇哥骑行网。第二类就是好多器质性疾病,如胃溃疡就与人们的心理压力有关,再如日前越来越多的炎症性肠病:克罗恩病和溃疡性结肠炎,其实目前我们并未找到这两项疾病的真正病因,因此我们通过现代西医模式进行对症治疗,即便炎症得到控制,但依然存在腹痛、大便糖稀的情况,即使临床中用原来的药物加大计量治疗,也没有效果。最后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随着检测水平的提高,检验技术的普及,越来越多的负面检查结果让患者担忧,于是就正好引来了心身消化问题。比如百分之五十以上的人接触了幽门螺杆菌,但不是每个人都会引起严重后果,然而很多人会开始担心恐惧:严不严重?什么时候癌变?再如胃镜的报告显示:慢性萎缩性胃炎肠上皮化生、轻度不典型增生,很多患者开始通过网络解读其均为癌前病变,以至最后癌症没来,人却比癌症病人还痛苦。
后来我开始越来越重视消化身心这方面,其实国际罗马委员会专门研究功能胃肠症状已有三十年左右历史,他曾在全球最有名的美国胃肠病学官方杂志《胃肠病学》中刊登过一篇名为《二十一世纪功能性胃肠病的展望》的文章,其中有三个数据:第一个是病人数量大,然而在中国只有少数医生会从心身角度关注患者。好在现在关注的医生有增多的趋势,但很多医生关注的方式还存在问题,例如:我们认识到患者的社会心理问题,然后诊断为功能性问题,接下来就跳跃式的把功能问题等同于精神问题,这样就带来了:患者存在消化道症状,精神很正常,他会接受精神问题的诊断吗?患者对于接下来精神问题的治疗当然不接受。不单只有中国人,西方人同样存在服药的病耻感,即:我不是胃肠病,我是精神疾病,带有耻辱感。所以这些促使我发觉事情的重要性,随着做医生的时间延长,我觉得有些病人我们真要去拯救他的灵魂。
HYS:从国内现状来看,您认为目前消化心身理念在临床医生中的认知程度如何?临床医生对于消化心身疾病的处置水平如何?
曹建新教授
全世界范围内对于消化心身的认知是很低的。但认识的人是越来越多了,而且感兴趣的人,想认识的人也越来越多。比如我国早在十多年前,就有一批以陈玉龙教授为代表的专家团队,他们认为要从整体上干预病人。当时还没有形成学术团体,更没有形成理论体系。
在2014年初,在中华消化专业委员会平台上成立了全国中华心身消化协作组,到2016年底,我们又成立了中华消化心身联盟。在今年的上半年,由陈胜良教授领导的中华消化心身联盟,在上海举办成立大会和第一届学术大会。其影响力,连我自己都感到出乎意料。那么多医生感兴趣,所以说消化心身在我们中国被越来越多的医生认识和重视。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如何来重视它,如何来实践它,这是后面要解决的最大问题。
HYS:对于怎样提高临床医生对消化心身问题的识别和处置水平,您有何看法?

曹建新教授
关于心身消化的实践,我觉得有两个重要的问题赵敏芬。第一个要构建比较成熟的理论体系。不是简单讲功能性胃肠病就是心理压力造成的。然后归谁看呢?去找心理咨询师来解决肚子鸣响的问题?找精神科大夫来解决咽喉不舒服的问题?这肯定是不可行的。我们要建立一个理论体系,认知以后,来规范的干预它。不能说患者没病,也不能说患者是精神疾病,大部分患者真的需要一个规范的心身整体的干预模式。
这便涉及到我们第二个要做的努力:走在前面的一批专家会牺牲自己的很多精力和时间进行培训。需要分三个层面来培训:第一个层面是对没有认知的医生,要提高他们的认知,认识到这些问题是跟社会心理压力有关的。我们要讲予他们生物心理、社会心理的整体医学模式。
第二个层面就是对已经有些认识,已经开始干预,但是在干预过程中,遇到了病人不承认有这方面的问题,无耻之徒英版不肯吃药,甚至还跟医生吵:我肚子不好,你说我心理有问题。你这个医生是不是精神有问题?所以我们要做第二个层面的培训。第二个层面的培训,就是要培训医患沟通技巧。沟通技巧的培训真的不是简单的事情。它跟我们的技巧有关,还跟医生个人的人文修养有很大关系。其实搞心身对医生的要求是很高的。
第三个我们要有一些继教教材。中华医学会陈胜良教授主编的这本教材,名为《消化心身医学——中西医融合理论与实践》。我们也感谢三九华润支持了这本教材的出版。
HYS:作为此次《消化心身医学——中西医融合理论与实践》教材的副主编,请您谈一谈参与编写这本教材的感受。
曹建新教授
感受也是一言难尽。快乐与艰辛同在。这本教材,其实我也觉得很不容易,在这么短时间内编写出来,为什么呢好邦伲家政?我们刚才讲过了,认知这个问题的医生就很少,能上升到理论高度来写心身消化问题就更困难了。所以说我基本上负责这本书总论部分的一些问题,一些总论中理论问题的澄清和定位。其实这本书凝聚了我们国内十几位非常非常愿意牺牲自己工作和时间的专家,牺牲自己操作内镜的时间,花了更多时间搜集相关资料,来完成了一本创始性的著作。对于心身在西方都还没有被很好的推广。
我们东方当然有一个中医的整体文化,其整体医学思想文化对我们西医也是一个很大的影响。所以推广起来相对快一点。一本教材一年能够做成是非常不容易的。当然这里还有很多的弊端。我们通过这本教材的出版,一方面自己来学习,然后互相学习以后,互相提出一些见解。另外通过培训的过程,让大家在学习以后提出一些意见,我们希望这本教材能够再版,把它变得更完美。使更多的医生接受这个理论体系和规范的实践模式。这个两方面是我们搞心身消化的最终的、最重要的使命。
专家简介

陈玉龙教授,郑州大学第一附属医院消化内科教授主任医师;西部消化心身健康专委会主任委员;国际心身医学会ICPM委员;中华医学会消化分会心身协作组顾问;中华消化心身联盟终身荣誉理事;郑州小组(ZZG)组长;曾任河南省心身学会主委;曾任十四届亚洲身心医学会副主席;发表论文100余篇,其中心身疾病文章30余篇。主编《消化心身疾病的基础与临床》、《内科医生眼中的心理障碍》等专著8部。
HYS:陈教授您好,请问您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注消化心身这个学科的?是什么契机让您选择在这个领域研究和发展?您可以举几个例子,关于这个领域最新的研究成果吗?
陈玉龙教授
因为我从医到现在已经五十一年多了。这个五十一年中,有几个关键的地方。陈胜良教授让我写了一个《我的五十年心身历程》这个历程确实是值得回忆的。因为这个历程中有一些重要的事件,成了我走向心身医学领域的起点。
1966年大学毕业以后,为响应毛主席6.26指示,“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我们被分配到一个山区公社医院。当时是六十年代,跟农民在一块儿的十七年里,形势要求自己成为懂得内、外、妇、儿、麻醉、X光等多面手的“万金油”医生,解决了很多病人的病痛问题。但是有些疑难病症仍旧给自己造成很大的困扰,在一九七五年驻马店地区发生水灾的时候,有一个病人就消失了。这个病人对我的印象很深。因为那时候大学生分到农村去的很少,分到乡级(公社)医院的就更少,所以他很信任我,天天找我看病,但药都用了,却也治不好。这个病人在一九七五年驻马店洪水的时候,随着洪水冲下去后两年未见。我以为他在这场洪灾中遇难淘金俏冤家,但是当两年半以后,我突然发现了他。并问他这几年怎么不找我?他说:我被大水冲到两百多里以外,东海舰队的皮筏艇救起我以后,我就好了。我很奇怪,什么问题怎么这样,不治疗也会好,治疗很久好不了?我当时不知道原因。
后来在八十年代我就回到母校,郑州大学第一附属医院从事消化内科,要做内镜检查,临床带教,还有一些科研问题都要做。在内镜下也有很多问题,如很多诊断为慢性胃炎的,一直好不了,诊断为癌前病变的不少,如肠化、不典型增生,有些在癌肿边缘的重度不典型增生的患者,7年没有癌变。这对我有很大启示:癌变这个信息对病人来讲就是应激。应激时间久了,就会得心身疾百业会计病,所以被观察的 很多患者,就出现所谓的神经官能症症候群。
1996年,礼来公司组织了一个全国巡讲,以激活内在动力为主体舞女泪原唱,解决抑郁焦虑。我后来又到北京大学六院参加了一个学习班,通过对这些疾病系统的学习,我才认识到很多以前不能解决的病,包括慢性胃炎,功能性消化不良,还有水灾落水那个患者为什么会好。实际上他是躯体形式障碍,所以他的落水,就相当于一次电休克治疗,也叫电抽搐疗法,现在还有无痛苦型的电抽搐,很可能是这样的原因使他病好了,所以我对这个领域越来越感兴趣。值得一提的是必须虚心向精神科学习,改造生物医学模式下的不完美理论。但是也必须指出,精神科和心身医学科不能相互替代,只能相互补充。
近二十多年搞好消化疾病的同时,更关注了心身疾病的理论与实践。所以经常活动在精神领域许多年,消化科的人都不认识我了。但是精神科的专家认识我的越来越多,结识了许多精神医学界的朋友权威大咖,我也参加了很多康哲、康弘、礼来、辉瑞等组织的巡讲,在巡讲过程中发现很多和我观点相似或相同的人,我们组成了一个郑州小组(ZZG),包括甄承恩、陈胜良、曹建新、李建生、徐三荣、冯武金、熊小强、王巧民等消化科教授和精神医学科李幼辉教授,大家共议心身医学的疑点、难点,制定相关诊治方案,提出新思维、新见解,写出近二十余篇高质量有见地的论文,登载于《中华消化杂志》和《中华诊断学电子杂志》《实用医院临床杂志》。其中三人参与这本书的主编、副主编工作。所以我们都感到,消化系统心身疾病发病率较高,必须要把这个领域的东西搞好,这就成了我们发展消化心身医学,研究消化心身疾病的一个动机。大家都非常感兴趣,发现解决这个问题就解决了临床百分之七十的难治性疾病。
所以这就是我们愿意搞好消化心身医学的一个动力,我们的观点得到国际心身医学会(ICPM)的认可,曹 建新教授去年已被邀请为国际顶级杂志《心理治疗和心身疾病》杂志(影响因子最高达9.32)编委,是1970年该杂志创办以来的第一位中国编委,任明廷我也很荣幸地被聘为国际心身医学会的委员,参加国际心身学术互动后,国际心身医学会已经认可我们找朋友简谱,我们消化心身的水平不比国外差。
HYS:您可以为大家分享临床工作中关于心身医学的几个例子吗?
陈玉龙教授
我先说在下乡阶段的一些实例。
当时搞计划生育,搞输卵管结扎手术。那时候我们一天做四十几台输卵管结扎手术。但是这些患者都不愿意结扎,害怕绝后,所以这就造成精神压力和刺激。手术后发现了很多问题,就像现在的抑郁症、焦虑症一样。当时我们认为可能就是神经官能症或癔病。但是实际上回想起这些病人,还是有很多值得注意的问题。第一个问题是手术过程的操作京海铭筑,我们知道卵巢动脉在输卵管下边,阔韧带中通向卵巢,血管很少。在做输卵管结扎时要先打一个皮丘,然后把输卵管分离、切断、包埋,不让它再通,这就是绝育手术。在绝育手术分离和缝扎的过程中,不小心就会创伤或阻断了卵巢动脉。卵巢虽然很小,但它是一个重要的内分泌器官。当阻断血流,就影响了卵巢的内分泌功能。加上上述应激因素直接影响到下丘脑-垂体-生殖腺轴。对于男性会造成性功能减退;对于女性会造成雌激素和孕激素分泌失衡,导致的内分泌失调,也是导致心身疾病的重要原因。
还有一个实例是我回到医科大学以后,做内镜检查时,发现很多轻度不典型增生、中度不典型增生、重度不典型增生,轻中度不典型增生到重度不典型增生是一个形态学渐进的变化,都认为可能和癌变有关系。但实际上我和一位老师为了研究这个问题,做了一个长达七年的调查历奇山庄,把当时76例中等度和重度不典型增生的患者,每半年复查一次胃镜。结果发现最后资料完整的五十六例患者中,一例做了手术,其他患者还是保持原来的状态。重度不典型增生现在称为高级别上皮内瘤变,视为癌前病变或早期癌。所以都会在内镜下手术,当然手术创伤很小,内镜下操作也很精细。但问题是,这五十六例患者中现在还在找我的还有十几个人。我就发现他们有很多心理障碍。他们担心癌变,造成慢性应激,导致抑郁和焦虑,甚至有的跳楼轻生。
所以要关注这个问题。这也是导致我继续研究消化心身疾病的原因。建议临床医生不要过分夸大有些可能出现的癌变或者其他不良结果,例如血脂增高,患者马上就想到冠心病、脑梗、心肌梗塞,当然这是一个自然发展的过程,但这时候要给病人做好心理疏导,使其精神情绪愉快,不要有压力,这比吃药还重要。
HYS:对于国内消化心身学科的发展现状,您有何看法?
陈玉龙教授
消化心身医学经过了几个阶段。
第一个是初期阶段,人少,活动很少。我当时华西医大孙学礼教授首先邀请我参加了西部精神医学协会。今年已是十五届了,我从第二届就开始参加活动,那时候只有我一个人讲课。后来加入了几位跟我观点相似相通的教授,还有我自己的研究生,越来越多的人参加了这个活动。西部论坛是一个重要的起点。协会里面的学术活动内容丰富,学到许多精神科新理念,新知识,用抗焦虑剂治好许多生物医学模式下的南至疾病,促进心身医学的发展。所以,对于心身疾病发展的前景,我认为现在已经度过了困难时期。就像曹建新教授鼓励道:“我们进行的万里长征,已经到达了延安,而且正在向西柏坡前进”。这时候全国都在关注,消化界也在关注。所以2011年中华消化分会成立了心身协作组。陈胜良教授是我们的组长。他年轻,能干,也有理想,心身疾病队伍已初具规模,今年,陈胜良教授又注册了中华消化心身联盟,心身消化队伍已经走向全国,影响深远。
所以第二个阶段就是心身医学正规军发展的阶段。按曹教授的意思我们已经穿上了解放军的军服,已经正规化了。所以这对医学理论和实践结构可能都会造成非常有临床意义的冲击。很多难治的疾病在心身疾病理念下,都可以迎刃而解。所以少花钱治好病,对整合医学的发展很有很大的推进作用。我认为整合医学发展的好不好,和有没有心身医学的理念有很大关系。要做好整合医学,必须具备以下几个特点和条件:
第一.疾病的名称越来越少。疾病的名称是人为命名的,带有主观性,有时代局限性,例如慢性胃炎和功能性消化不良,单从症状学上二者不易鉴别,但只要有消化不良的症状并伴有有焦虑、抑郁的表现,我们就可以抗抑郁治疗,症状就明显改善。所以这两种病合在一起进行整合,临床实践证明是可行的,这就淡化了某些器质性疾病和功能性疾病的区别。那么整合医学将来必须结合心身医学的理念,才能搞好整合。
第二.各种临床综合征,以其共同的表现取代具体病名,会被越来越多的人接受。
第三.检查手段越来越少。因为像罗马Ⅳ问世以后,就强调了脑肠互动和基于症状学的诊断,那就减少了不必要的检查。
第四. 病人花钱越来越少。
第五. 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就是疗效越来越好。这就是整合医学,也是心身医学发展到一定的阶段以后,必然带来的好处。也希望我们临床各科的医生携起手来,把心身医学搞好,不要搞花架子,不要用某些生物医学模式下的旧观念去衡量现在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下的疾病,这样才能转变。
HYS:对于临床医生来说,提高对消化心身理念的认知对其临床工作的意义是什么?
陈玉龙教授
转变医学模式是非常重要的,提高医生的认知水平,实际上就是从生物医学模式的旧有诊治模式,转变到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的过程。
在这个转换医学模式中,不要用生物医学模式理念的惯性,看待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下的问题。比如有些慢性应激,患者对疾病的担心害怕。临床上遇到的医源性的应激很多,包括检查后的慢性胃炎,肠上皮化生、不典型增生等都是癌变的前期。还有甲状腺结节、乳腺小叶增生都与癌变相关联。很多疾病诊断存在病理学上的问题,我曾咨询过一位在美国的老同学,他是病理学的老专家。他说不典型增生从形态学的改变来讲,一个正常的细胞变成癌细胞,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时间多久不清楚,但重度不典型增生是与早期癌很难鉴别的。但到底癌变率有多高,多长时间癌变?都说不清楚单雨童,这是我们内镜医生和临床消化医生必须关注的。
还有临床其他各科医生,对癌变可能性不要过分夸大。夸大的话会给病人带来慢性应激,导致抑郁焦虑,甚至会跳楼自杀,所以医源性应激损害远远大于癌变。这一点很重要,要避免医源性应激导致心身疾病的发生。
HYS:作为此次《消化心身医学——中西医融合理论与实践》教材的副主编,请您谈一谈参与编写这本教材的感受。
陈玉龙教授
这本书叫《消化心身医学——中西医融合理论与实践》。首先要形成中西医结合的理论。一九七七年美国英格尔教授首先提出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挑战了生物医学模式下的很多问题,具有划时代的意义。这个理论很好,有它的特点,可以解释和诊断治疗很多疾病,效果很好。贯彻了这个理论,才有今天的心身医学的蓬勃发展。在我们学习了西医理论以后,又看了中医的理论。中医的理论像黄帝内经,就有西方的专家在研究,像瑞典的泰嘉教授,他也曾是心身医学会的主席,他就在研究中西医结合。这次在北京召开第二十四届世界心身医学大会中,他谈的就是中西医结合,一个瑞典人来谈中西医结合,那必然有我们中医的强势,它的强势在什么地方?主要它强调了天人合一,形神合一,因为很多都是统一体。
这是两千五百年前就提出的理论。从这个角度上看,中医里该理论早就有了。所以西方也在学习,是有道理的。所以这本书在中医、西医都关注了这个理论,怎么样去融合呢?我的看法是西医要了解中医,中医学习西医。但是一定要辨别西医哪些值得学习,哪些不值得学习。这是我个人的看法。
HYS:您作为消化科医生在治疗心身消化疾病中有什么重要发现?您能否展望未来心身医学发展的总趋势?
陈玉龙教授
重要的发现就像刚才讲过的那些。从前我们治不好的,用这个观点治好了。举个例子,例如:慢性胃炎,它是由幽门螺杆菌引起的,治好了幽门罗螺杆菌,慢性胃炎、溃疡病,甚至癌种的发生都会减少。但是不要过分夸张幽门螺杆菌癌变,否则带来的心理应激,导致的心身疾病比幽门螺杆菌的害处还要大,要衡量好它的利弊关系。
但也有文献报道,一个美国学者,观察了一百年,发现根除幽门螺杆菌以后,确实胃癌下降了,同时幽门螺杆菌检出率也下降了。但研究同时还有三个升高,第一个是胃食管反流病增高,第二个就是Barrett食管升高,Barrett食管就是食管下端腺癌的癌前病变。第三个是食管腺癌增加李尹馨。增加多少呢?每年以7%到9%的速度增加。这样会发现,过分夸大幽门螺杆菌癌变的可能,会带来一些心身疾病的风险。所以这一点要注意,这是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我们可以看到很多其他学科也有类似的问题,像血脂增高,乳腺小叶增生曹青莞,甲状腺结节,因为过分夸大癌变的可能,很多不该做的手术做了。所以随着我们先进仪器的出现,科学的发展,我们怎么用好手中的武器,怎样鉴别临床上的所谓的阳性结果,一位好医生绝对不要被临床化验检查的结果所左右,要鉴别出哪些是可信的,哪些不可信,这需要经验的积累。我认为经验比理论都重要。因为理论也是来自实践,所以实践是第一的,经验也是第一的。丰富的经验会使你快速诊断疾病,正确治疗疾病。我们许多年来搞心身医学发现了生物医学模式下有许多弊端。
对于未来心身医学发展的总趋势,我认为现在已经度过了艰难的时候。当时很多人反对,甚至认为我是胡来。所以一开始我们先走几步的人,都有共同的压力,引来异样的眼光。然而非主流的理论也有非主流的人群关注,所以随着心身医学的普及,现在对心身医学认可的人越来越多,为什么认可?疗效两个字,疗效比什么都重要。没有疗效,理论就不完美或者是错误的。只要有疗效,我们就要研究为什么会产生效果。所以疗效是金标准,没有疗效,一切就等于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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