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时代风云(126) 青岛故事-王铎话青岛
1937年上海联华影业公司出品的影片(以下全是影片内容)。
看官,我母亲说的朱砂,是一种矿物质,鲜红鲜红的,拿在手里掂一掂,很沉。她说:“这种东西,对人体有镇静、安神和催眠作用,古代的大户人家里,都离不开它。家里有了它,不招那些乱七八糟的虫子。你没看见在那些印度电影中,大凡是女人,脑门中间都有一颗红点儿,那叫‘朱砂痣’,其实就是用朱砂点成的。”
听母亲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那些早期的印度电影《流浪者》、《两亩地》孙孟全,还有后来的《大篷车》、《奴里》等等,女主人公无一例外地脑门儿上都顶着一颗“朱砂痣”。论说,印度、巴基斯坦、孟加拉、尼泊尔和斯里兰等国家,都有大量使用朱砂的风俗。在中国古代,尤其是原始社会和商周时期,朱砂的应用很广泛,也非常盛行。那么,这里面究竟藏有什么秘密,难道仅仅是为了避邪吗?还是朱砂颜色好看、经久不退,形成了一种使用上的风俗?我想还不至于。说起它在民间主要功能,我认为还是它的杀菌和杀灾昆虫的作用。
我们家的那包朱砂,至今还像金豆子一样,沉得都压手腕子。那时,自从把它放到了我的房间里,竟然真的连什么蜘蛛、跳蚤、蚊蝇和甲板儿都不招。一年到头,总是清清爽爽的。
说到母亲吃的猪心的事情,那还是托她的同事给买的。她的同事,也是一位女老师,年龄与母亲相仿,姓什么一时想不起来了。那位女老师的丈夫,就在西镇上的青岛肉联厂工作。他们的家,就住在观城路靠近费县路玉泉春饭店这一头儿,离我们家也不远。
有好几次,人家给买了猪心,母亲就打发我去拿。那个时候,猪心都不是冰的,都是新鲜的,母亲一买就是七八个。我到了人家家里去拿,人家都是用清水泡着,放在地上的大瓷盆里。我都是用一个尼龙网兜来盛猪心,还一路漓啦着水,就来家了。
好像是到了1971年的秋天,母亲高兴地回来对我说:“我把你给分到了青岛一中去了,跟我同事的孩子一个班大地春饼店,他叫王加岐。我同事说,你上他家拿猪心的时候,你们还见过面。”
听母亲一说,汽车mp3我倒是有些记起来了,好像有那么个人,影影绰绰的,当时也没说过话,印象不深。可真上了青岛一中,在班里一见,还真的认识。
这样,我跟王加岐很快就成了好朋友。放学之后,还有放假空闲时间,我还经常到他家里去玩。还记得,与他同院的我们同班的同学还有王和林。在他家那排房子的二楼上,还有我们同班的一个女同学,名叫刘海燕。刘海燕的哥哥刘涌,和我都在一中的文艺宣传队里韦团儿。所以,我也到刘海燕家里去过好几次。
还记得我们那一届学生在初中毕业的时候,正是1975年5月份,王加岐响应祖国的号召,志愿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我作为他的好朋友,又是同班同学,按照当时的惯例,都要给他送纪念品。
看官,那个时候的同学之间,金钱上的交往从来没有。作为一个即将毕业的初中生,身上根本也没有钱。尽管我在那年的4月份,刚刚在青岛红卫橡胶厂(旧名为青岛同泰橡胶厂)找了一个临时工,可是才干了不到一个月的活,二十几块钱的工资也没发,这可犯难了。
到云南路文具店看看,再到青岛第一百货公司、市场三路人民市场,还有等东镇市场去看看,能够拿出手来的塑料皮日记本、笔记本和纪念册,大都在两三块钱左右。这真是西镇人说的,一分钱憋死英雄好汉!就这几块钱,到哪里去拿去?真是喘了粗气了。
有人可能会说,你当时不过才是一个十七岁的孩子,就这么几块钱,向家里要就是了。朋友,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这都是当时家庭的经济行情。咱们不说父母挣多少钱。按照通常的惯例,每个月,我的父亲要给我的奶奶十块钱抚养费,母亲还要给我的姥姥五块钱抚养费。当时,无论谁家结婚,凑的份子钱,一般也是五块钱。当然也有凑三块两块的,因为不是乡村,那也是少数。所以,三块两块钱,在那个时候,就被认为是个钱了。何况,我从来没有有向母亲要钱的习惯。哪怕是要买支三分钱的冰糕,卖个五分钱的面包,我宁可不吃,也不会向家里要钱。
为了这事,我怎么好意思向父母伸手要?也开不了那个口。所以,在红卫橡胶厂四车间干大胎硫化工的时候,我就把这事儿跟同事们说了。你还别说,这一说不要紧,一个同事告诉我:“咱们不是刚刚发了工作服吗?还有新口罩、青松肥皂、白线手套等等。辽宁路上就有收这些劳保用品的陈知非,你把它卖了,不就有钱了吗吴文洪?”
他这一提醒,还真让我大开了开眼!谁叫我当时发誓“要保存人生的第一套工作服”的?谁叫我总是不割舍用新口罩、线手套的?这不,还没保存一个月,就派上了用场?我真是太高兴了。
呵呵,没过两天,这一大套劳保用品就卖了,一共卖了一块九毛五。哈哈,说真的,当时挺心疼的,总感觉卖的价钱太低了坏小子军团。其实,人家收劳保用品的,就是瞅准了你要等钱用。如果你把工作服穿过一水燕园情,就是再低的价钱,人家也不要。可喜的是,不管怎么说,手里总算是有钱了,可以给同学买纪念品了寿命论。于是,我就到中山路上的第一百货公司,买了一本很精制的小纪念册。
等买完了小纪念册,回到家里,心里就不平静了。为什么又不平静了呢?当时,我在青岛一中初中十四班里,也算得上是一个小文化人姜滨家族,能写会画。那个时候,都兴在纪念册上写上几句“青春寄语”,多数都是抄名人名言。到了我这里,我就不愿意抄人家的什么名人名言。我想,既然是我送给同学的,还不如我自己给他写上一句话,或者作了一首诗什么的,岂不更好?于是,我就花了一个晚上,也学着古人的样子,来上一首寄赠诗。下面,就是我当时在扉页上,给王加岐同学写的一首诗:
五律
赠王加岐同志
一九七五年五月十九日
目睹大好形势,心潮翻滚,提笔生情,为君放歌一首。
大海扬碧波,
东天红日升。
朝霞送君去,
夕阳从君征。
胸装英雄志,
心怀故人情。翟煦飞
放眼观大地,
江山一片枫。
落款为“同窗旧友 王铎”。
看官,我为什么称王加岐为“同志”,而不是“同学”呢?那个时候,有一种不成文的规定,只要是出了校门,踏上社会,彼此都应当互称“同志”。那个时候的“同志”,对谁都是这么个称呼。对看门大爷,对老农民,对大哥大嫂,对拉脏土、捡垃圾的,都一概称“同志”。全然没有现在的人理解的那样,有“同一志向”的意思。就是一称呼。还有,我已经干临时工了,王加岐已成下乡知识青年了,称“同志”也非常合适。
还有,最后一句,为什么是“江山一片枫”呢?我对中国的“枫叶”形状,还有枫叶红透的颜色,一直十分喜爱。所以南邮正方,这里面包含了两层意思。
看官,当我把纪念册送到王加岐家里的时候,他非常高兴。只不过,那首诗,在今天看来,还是非常幼稚的。不过,生活在当时的那个时代,还真就是流行着那样一种诗风,字里行间,都充满了革命的豪情壮志。哈哈!
嘿嘿,这一说到朱砂,竟然说到了同学,说到了当年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说到了同学之间的“青春寄语”上了。
说到鬼魂附人,1937年上海联华影业公司曾经出品过一部集锦片,名叫《联华交响曲》。在这部影片里面,著名导演朱石麟先生所执导的短片《鬼》,十分引人注目。影片当然是反对世界上有什么鬼魂的。并指出,所谓的鬼魂,都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编出来的,图财害命的把戏。我当然同意他的观点。
不过,对于影片里面的一些说法,我们在听一听,也许还有些趣味。比如,里面一位装神弄鬼的人说,鬼治不了男人,却可以对女人附体。因为男人头顶上有三烛火光,鬼是害怕的。而女人头上只有三寸火光抓虾网,太弱了,所以鬼常常会附体。他的这一说法有没有道理圣力皇决,咱现在不要去管它。问题是,这种说法还真不是影片杜撰出来的,早在古代的民间,就有这种说法。这至少说明,早在中国古代,人们对人体的发光,是有一定认识的。可是,这种光,到底是什么光,古人是不可能知道的,也没有人会用科学的方法去测试过。
依我的知识结构和理论推断,我有这样一种认识。即人体是发光的。说头顶发光,也是可能的。这种现象,可以称之为“生物光”。现在,国外的一些摄影家,往往喜欢在暗夜里拍摄纪录片。他们用红外摄像机拍摄的动物和人,就因为动物和人的体内都有一定的热源,所以很容易捕捉到一些场景。
这样说,可能有些人听不懂。如果我们反过来说,道理就更清楚了。
我们先说老虎、狮子、骆驼、豹、狼、黄鼠狼、狐狸、狗和猫等等这一类动物。它们在夜间,眼睛都泛发出各种光。这是人类所能够看到的。至于,它们之间,能不能看到这种光,我们就不知道了。可是,有一种现象会告诉我们准确的答案。就是,它们在夜间会互相追逐、互相打斗、互相躲避,这就说明在它们眼里,一切事物都是清清楚楚的,不是模糊的。另外,它们追逐人类,也是一样。尽管人类看不到他们,可是它们能够看到人类,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这就说明,动物是可以看到人体所发出的“生物光”,视黑夜如白昼。
还有,在好多古代的传奇故事中,我们还发现有这样的描述。即某某人死去不久之后,还会突然活动手臂、突然站起来走动、突然坐起来指手画脚,等等。这应该是真的,因为这种现在不是一个人的记录,民间传说也很多。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原来,人在刚死之后,他身上的“生物光”还没有完全消失。这也就引来了一些动物,对“它”发生了兴趣。由于他身上的“生物光”还没有消失,也就是他身上所储存的电能还处于一种有机的状态。所以,在动物的影响下,他就会突然做出各种动作,给人一种“起死回生”的感觉。
这就是我要说的动物也会直接影响人类的的事情,即所谓出现了一些莫明其妙的“动物附人”的故事。用一句明白的话说,就是:在夜间,或者是白天,我认为时间不太重要,白天和黑夜也不太重要。动物们会通过自身的光能和电能,影响到正在睡眠中的人“生物电”和“生物光”,在两种能量交互的时候,促使人的精神产生紊乱抢来的新娘,从而支配人的肢体活动,产生“生物幻觉”。
有人分析说,这种影响人体的动物,究竟是狐狸?还是黄鼠狼?还是猫和狗?我认为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与人类相伴的动物身上,几乎都带有“生物能”,或者叫做“静电”。在动物静电和人体静电相互磨擦之际,人体的“生物幻觉”就会立即出现。又由于人体本身具有很强的记忆功能,所以一经产生“生物幻觉”,就被牵牵地记住了。继而,反复产生,反复记忆。最后,稍加刺激,“生物幻觉”就来了。这也就是我的那位梁师傅,屡屡被附“滑丝了”的现象。
那么,有人肯定不舍气,还会接着提问:“那叫你这么说,为什么朱砂能够破解这一现象,又是什么原因呢?难道朱砂真的会避邪?”
哈哈,看官,你真是穷追赶猛打,打破砂锅问到底,问得真好!我要谢谢你!
现在,咱们来说一说朱砂。朱砂在人类远古时期就被广泛应用,在我们后来发现的原始墓葬中,朱砂的应用是非常常见的。前面说的点“朱砂痣”,咱就不说了。将朱砂用作“口红”,涂在嘴唇上,这也是常见的。还有将朱砂抹在皮肤上的、头发上的,如非洲的一些部落,这也不奇怪。远的咱不多说,就说说咱们青岛胶州的三里河遗址吧。在四五千年前,青岛人的先民就在为亲人下葬时,抛撒过横一道竖一道的“朱砂线”。行了,我不必再多举例子了,说结论吧。
原因是:朱砂这种矿物质,现在叫硫化汞夜嚎铁颚狼,可以使人体的这种“生物能”、“生物光”或“生物静电”等等,在瞬间湮灭。就像水可灭火、墨镜可以滤光一样。因此,古人只知道有用,却不知道其中道理,这就不难解释了。所以,我们不能把这些强加于古人。就说现代科技吧,我也认为不是什么都是一成不变的。就说许多科学家言之凿凿的“黑洞”吧,我也不认为它是真的存在。有人说,它还能把光都吸进去,那真成了笑话。看官,看来我把话说远了。就算是胡说吧。请你也别较真儿了。呵呵!(126)